润小浮

里德尔✘原女 不可言说 番外

 私设伏地魔胜,一家三口的温馨故事。

内含强制囚禁,ooc预警!!!

青梅竹马设定!正文是第一人称,番外第三人称,可代入!

女主快乐不快乐俺不知道,但作者写的很快乐就是说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早上,阿凝才从里德尔怀里醒过来,下意识便挣脱起他的怀抱,刚想抬腿踹他一脚,又被里德尔拿捏住。


  总归信号已经发出,这会子陪笑也没什么,阿凝熟练的勾起唇角,搂着里德尔的腰间,埋进他胸口蹭蹭。

  “对不起。”


  里德尔使劲捏了一下她的后颈,顿时疼的她红了眼眶。

  “又想骗我。”


  阿凝咬了一下嘴唇,有些惴惴不安,“诺特……?”


  “别想了,和你无关。”里德尔沉着脸,起身穿好衣服。


  随着门被重重关闭,又被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封闭咒,阿凝只能闷闷的趴在被子里,又埋怨起自己。


  都多少年了她还是没一点长进,如果不是诺特曾给她偷偷做过治疗,恐怕一个什么情人咒威力更甚,现在她想什么至少可以瞒着里德尔一点了。


  只是她没想到,诺特竟然是邓布利多军的人,现在又因为自己,生死未卜,云非星啊云非星,你真是个害人精!


  此后一连两个月,里德尔甚至没让她出卧室的门,幸亏房间够大,还能让她绕着一排排书架走几圈,打发打发时间。


 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,当时她看到里德尔第一眼,就注意到他眼底的寒光,她吓得后退好几步,因为每当这个目光出现的时候,脖颈的魔咒就会发挥作用,再配合着钻心咒使用时,


  她往往会疼的想直接结束自己,里德尔会很有经验的在她口中放块白手帕,防止她咬断自己的舌头,但每次拿出来时,也早就染成红色的了。


  真是不应该,她记得当时跳进海水时,还没忘划了手腕血管一下,就这也能救上来,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。

  她望着脚踝的银环上挂着的锁链,真想找个窗户跳下去,可锁链的长度最多到窗户前一点,真的是求死不能。


  还有圆圆,圆圆才六岁,也不知道在小食死徒集中营过得怎么样。


  那么长时间过去了,里德尔依旧只在大半夜才能见到人影,其他时间整座房子没有一点声响。


  她被钻心咒和恶咒折磨的下意识便会抱着头瘫在地上,被锁在卧室的日子反倒觉得悠闲自在,至少里德尔不常出现,没人用她脖颈的恶咒控制她。


  阿凝悠闲自在的日子一直到圆圆放假回来都是好心情的。


  但当她看到小儿子言语中对里德尔的推崇,对食死徒理念的认同的,她只觉得灵魂遭遇了重击。


  没事的没事的,他现在只是个孩子,恐怕这话也只是听别人说说,他还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,等长大就好了。


  阿凝流着泪安慰自己,揉揉圆圆的小脑袋,笑着道:“不要太勉强自己了,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。”


  圆圆开心的牵里德尔和阿凝的手,说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黑曜石集中营外圈有好多好多的石蒜花,花开不见叶,他们老师除了长得凶神恶煞,可对待自己都很和蔼。


  同学们都挺友善的,虽然会有摩擦,可大家丢两个恶咒也就过去了。


  “妈妈,你干嘛不和圆圆到院子里种花,上次我们栽的绣球都被别人薅了好多。”圆圆抱着阿凝的大腿,撒娇道。

  没等阿凝回答,里德尔就冷声道:“你妈妈犯了错,我正在教她怎么改正。”


  “可为什么其他人的妈妈都可以去看他们的孩子,圆圆的妈妈从来没去过一次?”圆圆的眼睛红通通的,直勾勾的看着阿凝。


  阿凝顿时鼻尖一阵酸涩,别过脸不敢看着孩子期盼的眼神。


  里德尔代她回答道:“什么时候你母亲真正学会了听话,什么时候她就可以去看你了。”


  “那妈妈一定要听话哦,圆圆都很听话的。”圆圆喜笑颜开,“妈妈一定别忘了看看圆圆!”


  阿凝实在受不了,转身从客厅回到被锁已久的卧室里,蹲在地上默默抽泣起来。


  里德尔把她的身子转过来,看着女人发红的眼眶,微笑道:“圆圆可就在这呆小半天,过会还是要回去的,你不再看看?”


  当然要再看看她的心肝有没有哪里不适应,阿凝拿片纸巾把眼泪擦干,对着镜子看没什么变化后,又回到圆圆身边。


  “妈妈不在身边,有很多道理不能告诉你,但一定要多看些书,没事的时候,想想为什么太阳光暖暖的,花朵香香的。”阿凝揉着圆圆的头发。

  “妈妈永远都会爱你的,以后被别人欺负了,就想想妈妈在你身边保护你,一定要狠狠把别人揍一顿!”


  圆圆亲了一下阿凝的额头,反倒是一旁坐着的里德尔破天荒的发了会愣。


  等把圆圆送走,里德尔又发起神经来了。


  阿凝没等他训斥便回到卧室里,锁链顺着牵引又再次挂到她的银环上。


  “你既然这么在意圆圆,当时为什么宁愿跳海也不活着?”里德尔红着眼睛掐着阿凝的脖子,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床上。


  她费力摇摇头,用手掰着男人的大手,双腿不断用力挣扎。

  “呼——!”


  终于松手,阿凝捂着脖子瘫在地上大口喘气,额头冒着冷汗。


  里德尔疼惜的拿手给她擦拭,又轻轻抱着阿凝,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当时甚至都不愿意看一下孩子,怎么现在那么在意他。”


  阿凝白着脸,咳嗽了好几声,才回道:“我没想过和你有孩子!”


  “松手——!”


  窒息的痛苦再次袭来,与之相伴还有身躯又被施了恶咒,她感到心脏被紧紧攥住,瘫在地上几乎马上就要死去了。


  “又不乖了。”里德尔轻轻叹息。“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,却总拿这些话来搪塞我。”


  一刻钟后,地上躺着的女人微微抽泣着,扯着男人的衣角,神态痛苦。


  “我——不敢——了,求你……”


  里德尔扶起女人,把她搂到自己怀里,亲昵的蹭蹭她的脸颊,但阿凝的痛苦依旧。


  “这是惩罚。”他轻轻附在女人耳畔低吟。


  身躯冒出疼出冷汗,阿凝紧咬嘴唇,鲜血早早流出,里德尔怜惜的给她拿手帕擦拭,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怀抱更紧了些。

  直到女人不再挣扎,意识已经迷糊,里德尔才解除对咒语的控制,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床,盖好被子,用热毛巾把汗水擦拭干净。


  他则自己蹲在床边捂着额头陷入沉思。


  有了孩子,他们依旧不是一家人,阿凝还是不顺从他,现在因为圆圆出去上学,她的反抗甚至比以前还是严重。


  或者说已经不是反抗了,而是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,已经不想留存于世了。


  她怎么敢呢?


  她有这个想法,自己一定会早早感知到,除非这是她临时起意,也难怪见了圆圆又受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。


  里德尔继而转头看向躺在床上昏迷的女人,细细观摩着她面上每一处痕迹。

  他们以前是多么美好,一起长大,一起去霍格沃茨,直到毕业他们的关系依旧如故。


  为什么她就是不能认同自己的想法,现在想法不想法也已经无所谓了,但他要求的只是别离开自己,为什么反而对自己避如蛇蝎。


  “疼……”女人突然蜷缩着身子,嗓子沙哑着呢喃。里德尔轻轻揉揉她的脖颈,以示安慰。


  突然见阿凝一阵哆嗦,浑身一个胆颤从床上起身,抱着枕头,惴惴不安的看向里德尔。


  里德尔把她的手掌抽出,缓缓把被她丢弃的菱形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,戒指上的黑宝石折射着一望无际的冷光。


  “乖。”


  阿凝僵硬的点点头,接过里德尔递过去的白水,一饮而尽。


  “睡吧。”

  …………


    等到阿凝再醒来的时候,屋内又只剩下她一个人,周围安静的令人发慌,她默默把被子拉过头顶,僵硬的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天一夜。


 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嘛,眼睛酸涩的发痛,可却依旧不敢闭上,任由泪水倾泻而出。


  小精灵放在门口的饭菜她倒是不敢直接拒绝,却基本都是倒向窗外,连口水也都没喝。

  大约到了第二天,才听到门外的敲门声,说是新来的家庭医生安妮·杜尔小姐。


  阿凝不敢触碰门口的红线,小精灵把门打开后,才见到这位女士的庐山真面目。


  她顿时呆住了,这不是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的同学吗?她们当时关系还不错,常常在决斗场相见,真没想到转行做了医生。


  虽然是相处多年的老同学,可杜尔小姐自有一套规矩,她提着一个皮质箱子,见到阿凝只是微微惊讶,随即伸开手掌问候道:“夫人午安。”


  她微微点头,转身想回到书架下的椅子上,杜尔见准时机搀扶着她的胳膊,非常贴切。


  “这些天晚上没睡觉?”她诧异问道。“又遭受恶咒了?”


  “睡不着。”阿凝捶捶头,“不敢睡觉。”


  “卧室里的安眠药还剩不少,可作用甚微。”


  杜尔小姐小声道:“看来外界传闻也是夸大呦,你等着,我翻翻药材箱。”


  “他们都在说什么?”阿凝冷笑。


  “自然说你与黑魔王伉俪情深,他对你一腔深情,而你也与他诞下一子,夫妻恩爱。”

  “他把他送走了。”阿凝捂着脸,发丝枯燥,“随他们怎么说吧,我的确应该好好听话。”


  “我当然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。”杜尔小姐哀叹,“黑魔王果然无心,他怎么舍得那样对你。”


  阿凝抬头看向杜尔,慢慢道:“看完快走吧,真没想到你会来这。”


  杜尔小姐推了一针剂,示意阿凝把胳膊伸过来,消毒后慢慢把试剂推进血管里。


  “你气色太差了,像是快死了似的,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,想想我们在学校时那样,你每天和小金毛叼着棒棒糖,在决斗场上咒语横飞,有多少男生女生为你欢呼喝彩。”


  “她是艾娜。”阿凝按着棉签。

  “晓得晓得。”杜尔小姐把针管收起来,“别吃药了,你这病没法治,底子都坏了,现在还能好好活着真是个奇迹。”


  “我倒是想去死。”阿凝把头发撩过去,露出脖颈的印记。“一辈子可能就这样过了。”


  杜尔小姐直接瞪大眼睛站了起来,“这不是已经失传了吗?”


  “快让我好好观摩观摩!”杜尔小姐神经质的用手碰了一下,顿时一阵刺痛袭来,手指发红。


  “对了!就是这样!他是不是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就种了?直到成年才被激活?”


  阿凝点点头,“你能解决?”


  “额……”杜尔小姐戳戳手指,“这可不能解,我估计你的命就是被它吊着,虽然咱们上学时经常打架,但我也不能害你。”


  “我不在意!”阿凝惊喜的站了起来,“有时间吗,要不然就现在!”


  “不不不!黑魔王不会放过我的,我还上有老下有小,还有一家人靠我养呢,要不然也不会来这工作,他给的太多了……”


  “你别急别急,我是说,这真的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,你不为自己想想,也该考虑考虑孩子,我前不久才在集中营看到他,一直躺在床上打着点滴,不知道生了什么病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阿凝的心脏猛的跳动。“他怎么了?”

  “你不知道?”杜尔又低头看向她脚踝的锁链,露出怜悯的神色。


  “听说是黑魔王身边的那个贝拉特里克斯做的,小公子在湖边咒语练习时,不知怎么就掉了进去,当时他身边只有那个女人。已经昏迷有两天了,这几天整个训练营都要乱了套,人人自危。”

  杜尔小姐啧啧两声,“他居然连这都不告诉你,真不知道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。”


  阿凝沉下眼眸,努力平复心情看向杜尔小姐,“我当然相信我的丈夫,他一定会处理好的,你快回去吧,我想休息一会。”


  杜尔小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却没发现女人眼里暗藏的波动。


  “噔——!”


  阿凝收起《金雀花王朝》,把昏迷的杜尔小姐拉上床,戴着她的帽子,提着手箱,拿着手指上的戒指,轻轻对着脚踝的锁链一点,锁链应声打开。

  小精灵打开门,放开防护,随即被阿凝一手箱撂到一边,大踏步冲了出来。


  笨杜尔还是和以前一样,总是三言两语放下戒备,被她用摄魂取念轻轻一看,什么东西都发现得出来。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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